患者:軒軒(化名),6歲,患耳聾
治療醫院:九州大學醫院小兒科 主治醫師:中川教授
2019年初,我們接到了一位特殊的患者:一個剛滿5歲的男孩。
男孩看起來非常健康。在我們與母親交談的過程中,男孩的表現也十分活潑可愛。而從男孩母親平靜而絕望的敘述,以及厚厚一疊病歷資料中,我們得知了男孩的病情:
先天性耳聾,一種目前尚無法治愈的先天疾病。
4歲確診,被告知治愈無望
患兒叫軒軒,家住大連。2018年中旬,也就是軒軒4歲的時候,家里人發現在跟他講話的時候,他總是把耳朵靠的很近,還時不時用他稚嫩的口齒說“聽不清楚,聽不見”。家里人感到不妙,第二天便起了個大早,帶著軒軒在早上七點鐘就到了當地著名的三甲醫院排隊掛號。等到十點多,終于輪到了軒軒。
耳鼻喉科的醫生聽他們說明了來由,用耳鏡檢查了軒軒的耳朵,說“似乎有些畸形”,說完后便開單讓他們去拍CT,讓他們拿到結果后再來找他看。前后和醫生交談才不到5分鐘。
于是,母親便帶著軒軒去排隊拍CT,趕在醫院中午下班前拍了腦部CT,在當天下午拿到了結果。醫生看后便下了診斷:雙側內耳先天畸形,屬于先天耳聾,并且無法治愈,以后聽力會越來越差,建議馬上植入人工耳蝸。
醫生的診斷仿佛晴天霹靂,母親腦海里頓時嗡的一下,完全懵了。她連連追問,想再詳細了解些,但排隊等候的病人很多,醫生只做了簡單解答。
“你回去和家里人商量商量吧,早些做決定,盡快動手術。”醫生說。
回到家后,媽媽把這一噩耗告訴了家人。在震驚與悲痛過后,面對軒軒今后可能完全失聰的現狀,大家一致認為不能輕易下決定,要去更權威的大醫院看一下。最后托人找了些關系,成功聯系到了北京頂尖的耳鼻喉專家。軒軒的父親也請了假,與母親一起帶軒軒來到了北京。
遠赴北京,專家二次確診
在北京三甲醫院的診室里,專家檢查了軒軒的耳朵,看了大連醫院的資料與檢查結果,對他們說:“診斷沒錯的,但片子有些不清楚,你們再去做一次CT吧。”
北京醫院的這一次排隊,一下子排到了兩日后。父母親只得住在醫院附近的賓館。等待的這幾天里,他們看著醫院門口來來往往的病患,滿面愁容。
三天后,他們拿著新的CT報告再次找到了專家。然而得到的結果卻讓他們原有的一絲希望都落了空。結論是一樣的:雙側內耳畸形,前庭導水管擴大。專家的建議也是盡快手術植入人工內耳。
看到軒軒父母的焦慮與沮喪,專家為他們耐心做了講解:“人工耳蝸雖然需要手術,但是風險小,不用太擔心,并且軒軒通過人工耳蝸一樣可以聽到聲音。”
聽了專家的解釋,軒軒的父母稍許有了安慰。但看著兒子天真爛漫地玩著人偶,那雙小手連杯子還都拿不穩,真的不忍心給這么小的孩子動手術。
再三商量后,他們決定不放棄希望,繼續尋找更好的醫院或專家。最后,他們把目光放到了國外,決定出國尋找更好的醫生和治療方法。經病友介紹,最終聯系到了我們。
飛往日本,尋找希望
詳細了解了軒軒的情況和全家人的想法后,我們迅速在日本全國范圍內匹配權威的醫院與??漆t生,最后鎖定了原日本七所帝國大學之一的九州大學的病院,并為軒軒預約到了日本國內小兒耳鼻喉領域權威的專家——中川教授。
軒軒的病歷被迅速翻譯審閱后,連同大連和北京醫院拍攝的CT資料,被一起遞交給了九州大學病院耳鼻喉科。一周后,九州大學病院便來電通知,可以馬上安排軒軒來日本就診了。
軒軒的家人聽到這個消息非常興奮,全力配合相關的出國準備工作。創健有明為他們妥當安排了赴日簽證、機票、酒店、餐飲等所有繁雜事項,讓他們能夠專心照料軒軒。一個月后,軒軒順利來到了位于日本福岡的九州大學病院。
在創健有明日本總公司擔當人員的陪同下,軒軒一家見到了中川教授。由于是第一次出國,陌生的語言與環境讓軒軒一開始有些害怕。中川教授先是問了軒軒的名字,并學著中文的發音叫了他。教授奇怪的日本口音讓軒軒笑了出來,沒有一開始那么緊張了。
隨后,中川教授開始詢問軒軒的情況。他從軒軒的飲食、運動情況問起,到他平時的愛好、生活習慣、成長環境等等,最后了解了他患病前后的詳細經過。最后,他還跟軒軒玩了幾個日本傳統掰手指游戲,讓軒軒徹底消除了剛來醫院的恐懼,兩人之間迅速建立了信任關系。
沒有做具體的檢查,第一次的問診感覺好像很快就結束了,但實際上足足進行了40分鐘。軒軒的母親不斷地跟我們的擔當人員說:問的太仔細了,非常認真,感覺很溫暖,很負責。
第二天,中川教授安排軒軒做了一系列的檢查,首先是CT和MRI。軒軒媽媽有些擔憂,她說孩子在國內的時候就很抗拒做檢查,到了國外不知道會怎么樣。
我們將母親的擔憂解釋給中川教授,教授點頭表示理解。他蹲下來對軒軒說:“我有一種神奇的藥可以讓你安靜地去做檢查,但是我不想這樣做,因為我相信你肯定能做到,因為你是個帥氣的男子漢,根本不需要吃藥,對嗎?”
軒軒用力地點了點頭,露出了自信的微笑。出乎母親意料地,檢查中軒軒不僅沒有害怕,而且全程睜著眼睛,非常配合工作人員。在工作人員溫柔的指導下,接近20分鐘的CT檢查、30分鐘的MRI檢查,軒軒全程的表現都非常好。檢查完后,中川教授給了軒軒一個大大的擁抱。
中午休息過后,軒軒接受了包括ABR檢查等一系列的聽力檢測。軒軒的母親再次驚訝于日本醫院的人性化。兒童的聽力檢查室里擺放著各種各樣的能夠發聲的卡通玩具。醫生們用卡通玩具配合其他設備進行檢查,軒軒在檢查的過程中沒有任何抗拒感,反而非常配合。整個檢查就在溫馨愉快的氣氛下結束了。
一天的檢查結束后,軒軒與母親回到了酒店休息,中川教授團隊則根據檢查結果在當天就開了評估會議,比較了日本國內的相同病例,做出了診斷與治療建議。
第三天,按照約好的時間,軒軒再次見到了中川教授。教授和軒軒兩個人似乎是朋友一樣,見面先是擊了一次掌,隨后教授拿出了為他準備的漫畫書給他看,安頓好軒軒后,才轉頭與母親說明了軒軒的綜合情況和檢查結果。
“總的情況跟國內的判斷基本一致,先天性內耳畸形,聽力會慢慢減弱,最后會失去聽力。”
中川教授開頭的一句話讓軒軒的母親頓時又失去了光彩。
“但是,”教授話鋒一轉,“首先軒軒目前的情況不需要手術,建議他利用助聽器,先把語言學好,因為孩子目前正是學語言的黃金時間,要通過自己的耳朵聽到的聲音學習,這樣對孩子是最好的,不僅有利于語言的學習,同時對大腦的發育有促進作用。”
母親聽著我們的翻譯,臉上再次點亮了希望,她連連點頭。
“第二就是減緩聽力的減弱,比如盡量避免劇烈運動,每天按摩耳部周圍,減少噪音對耳朵的刺激,不使用耳機等等。最后是選佩戴可調節音量的優質助聽器,定期測量聽力和調節助聽器音量。
“至于人工內耳,等孩子聽力幾乎喪失的時候再去考慮吧。也許到那時,我們可能會找到更好的解決辦法,畢竟醫學在不斷飛速的進步。”
隨著我們一句句的翻譯,軒軒母親的情緒越來越激動,忍不住地落淚。她不停地感謝著醫生,一邊流淚,一邊卻也止不住露出了欣慰的笑容。“沒想到會有這樣好的結果,這下我們全家人都能看到希望了。其實我們很清楚以后孩子會聽不見,但是作為父母,哪怕有一線希望,砸鍋賣鐵也想把最好的給孩子。謝謝你醫生,謝謝你,我們現在終于有希望了。”
最后,中川教授還給出了一個建議測試時間表和測試項目表。母親又問了教授對于助聽器的選擇有什么推薦。中川教授誠懇地建議他們回國后去大連當地買,因為包括日本在內世界范圍主流還是用的丹麥oticon和瑞士phonak。如果在日本購買,中間調試很不方便。
“如果有疑問或者需要的,可以隨時聯系我。”告別前,中川教授將他的聯系方式給了軒軒母親。
后記
對于重癥絕癥或疑難雜癥來說,在世界范圍內尋找治療方法才能夠保證更高的生存率甚至治愈率。醫學的進步日新月異,曾經多少疑難雜癥獲得了治愈途徑。去更廣闊的世界,未來,更加可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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